渐渐的，脚步声走远。

“什么情况，看着像来抓小三。”

程申儿喝了一口咖啡，才缓缓说道：“她曾经有一个谈婚论嫁的前男友，但是被人杀了。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
闻言，司俊风暗松一口气，他以为祁雪纯在调查自己。

蒋文的目光特意扫了一圈，确定祁雪纯没跟着司俊风过来，他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接到程申儿的电话后，她是请示过司俊风的，司俊风说，去见，看看程申儿说些什么。

“俊风，司总……”宋总快步追出来，连连道歉，“那些人不懂事，你别跟她们一般见识……”

紧接着她听到“嗒”的一个落锁声，随即灯光也熄灭，餐厅顿时陷入一片冷寂之中。

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追出来，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之前他做了那么多，她的确有点感动，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，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。

祁雪纯立即抬头，匕首的寒光恰巧划过她的眼……

“刚才是什么时候？”

唯恐别人因愤怒而伤害它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但莫子楠焦急惊慌的语气，让她也不太确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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